“娘娘……”王贯抬眼看她,“刚大家一直在一处,奴才没机会去找避子汤药……”
赵清音心头莫名烦躁,眉头微皱,“今夜也不知在何处落脚,晚上趁他们都睡下了,去医馆问问吧。”
走出客栈,看见魏承越站在马车旁等他,其余人都站在一边。
“长宁,马车里备了些红豆糕,你若饿了就在路上吃一些。”魏承越伸手要扶她上马车。
赵清音迟疑片刻,将手递了过去:“多谢陛下。”
马车走起,魏承越给赵清音递过来水囊:“昨夜饮了酒,你又未进食,一会胃里该不舒服了,先喝些解酒汤吧。”
赵清音接过来道:“多谢陛下。”
她表现的比之前更加疏离,只有简单的“多谢陛下”不愿再多说一句话。
“长宁,朕以为经过昨夜,你不该再这么抗拒朕了。”魏承越说着就要抓赵清音的手。
赵清音往旁边躲闪,顺势拿起水囊喝了一口。
“我们一起逛街市,你笑得很开心,玩得也很开心。朕能感觉到你并非对朕全无感觉,那个人就那么让你放不下吗?”
“不要再提那个人了。”赵清音放下水囊:“陛下说过的,我们不说从前,也不说那个人。”
她冷冷看着魏承越,同昨夜缠绵的时候判若两人。
魏承越抬眼看见她发髻上的花胜稍感安慰,不论她是自愿戴上的,还是因为皇命难违,至少没有拒绝戴上这花胜。
“阿音,为什么朕觉得有时候你离的很近,再努力一些你就能接纳朕了,有时候却觉得你离的很远,怎么努力也没有用。”他真的很想问,却只敢在心里问,他真的怕赵清音再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赵清音始终沉默,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