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下就烫了起来,浑身的血液嘟嘟地冒着欣喜的泡泡,他知道,这辈子,眼前的女子已经刻进心中,再也出不来了。
后来恢复记忆,他笑自己傻,自己为情迷了眼,根本没细细追究为何这女子是赵姓,父皇派去调查的人说她是他国之人,自己便不疑有他。
清醒后,想起她说的想到南地看看,和无意间看向刺客的眼神,都成为了欺骗他的佐证。
他说,她失忆是假的,说她仗着自己的宠爱诓骗他来到南地,说她勾结韶国旧部刺杀他,说她待在他身边别有用心。
在气头上的他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就将她打入大牢。
他没想到她会死。
疯了一样把上京挖地三尺,找遍了郊外所有的山脉,什么都没找到。
他病了,差点病死。
活过来后,周身挂了霜,日夜忙碌国事,施行新政,大昱朝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为了平衡掣肘朝堂,他纳了很多嫔妃,却久无子嗣。
这段往事魏明之亦知晓,他不知陪着魏承越醉了多少回,此刻看着悲痛不已的魏承越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能一遍一遍道:“皇兄,会没事的。”
内殿的门开了,魏承越一见是徐良出来了,马上起身,焦急问道:“怎么样?”
徐良有些不忍说,躬身道:“老臣施针几个时辰仍不能将毒逼出,这毒怕是逼不出,只能尽快寻找解药。”
“你不能解毒?徐良,你……你这说的什么话?”魏承越上前抓住徐良的胳膊,“解药?那你去配解药呀,你不是医术高明吗?这世上还有你配不出的解药吗?”
徐良跪下道:“老臣无能,没有七星海棠和九品红花花粉,这解药是配不出的。”
魏承越一阵心揪,反身问苏木,“你查出什么了?是谁下的毒?谁?那人定然会有解药的,去问她要!”
话还没说完就要拉着苏木往御花园去,苏木跪地抱住魏承越的腿,“陛下,您冷静一下,陛下!几千羽林军根本没从嫔妃寝宫查出异样,根本没查出来下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