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都是很会察言观色的,看到贺南修和王贯神情严肃,不再言语,起身捡起银子退了下去。
唱曲和弹琴的女子也都停了下来,赵清音道:“你们继续!”
歌声琴声又起,赵清音笑着说:“你们呀,别是因为我在此,放不开吧,要不另开一间厢房,眼不见,我随你们如何玩。”
贺南修马上道:“公主,我不喜欢陌生人碰触。”
王贯跟着道:“我也不喜。”
“依你们,依你们。”赵清音拿起酒杯,“那现在我问,这酒我们怎么喝?”
贺南修和王贯低着头不说话,赵清音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伸出手,“我们来玩猜拳吧,输的喝如何?”
刚开始,两个人还有些放不开,总是让着赵清音,渐渐地酒越喝越多,就开始没大没小起来。
三人玩得不亦乐乎,很快赵清音就喝多了,走到一架琴边,弹奏了起来。
其余唱曲弹琴的都停了下来,整个房间只剩下赵清音的琴音。
王贯挥手让其他女子都下去,静静看着赵清音。如果说这个世间谁最懂赵清音,莫过于王贯了,他知道此时赵清音有些醉了,若是说出些不该说的话,做出些不该做的事,让这些人听了去看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上京这个地方,任何人都不敢小瞧,任何事都要小心。
只是小心来小心去,有些事不是小心就能躲过去的。
奏了几曲,王贯见天色将晚。
“娘娘,时辰不早了,陛下此时应是祭祀结束已回宫,我们该回去了。”
听了这话,赵清音撅了撅嘴,“按规矩,今夜魏承越该是独宿紫宸殿,晚点也无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