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时他身上的陈年旧伤也不经意落入温穗岁眼底。纵横交错的伤疤,有鞭痕,有烟痕,还有她猜不出的伤痕,尽管年数已久,痕迹变浅,却依旧可以看出来。
她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强逼着自己挪开视线不去关注。
“干嘛?那多没意思了,不是说三角是最稳固的形态吗,我多找几个怎么了?”她屈起细白的长腿轻蹭着他,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耳鬓厮磨:“你放心,我和他们都只是玩玩,我心里的位置只会留给婶婶,嗯?”
“好啊,没关系,我相信你,我不会吃醋。”沈承晔挑起她莹润的下巴,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这是碎碎想听到的话吗?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会说谎,你骗得过他们,还骗得了我吗?”
“怎么办,我的碎碎啊……天真的可爱。”
“你什么意思?”温穗岁敏锐捕捉到危险的气息,心底一颤,想从他怀里挣脱。
沈承晔狭长的桃花眼底弥漫着阴郁疯狂,可他却在笑,反剪住她的双臂,将她细碎的反抗尽数堵在唇齿间。
“我让碎碎高兴了,作为回报,碎碎是不是也应该让我高兴?”他将她的毛衣推上去,轻车熟路地解开,纤长的手指慢慢拨弄。
身后的花瓶被他挥翻在地,鲜红的玫瑰踩在脚下碾磨成泥,花汁四溅,转瞬便破败不堪。
温穗岁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喂!沈承晔!不是你主动把我推给其他男人的吗!现在又生什么气?”
“没错,所以我后悔了。”沈承晔含住她饱满的耳垂舔/弄,温穗岁后背一阵酥麻:“和其他男人玩可以,只要碎碎回来……还能承受得住我。”
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
“沈承晔你是不是玩不起?!”
随身衣物凌乱地散落满地,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沈承晔陡然抱起她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大步流星地往镜子前走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温穗岁心头一荡,骨干白嫩的大长腿下意识夹紧,攀附在他身上。暧昧的嘲弄带出的灼热呼吸喷洒在耳廓,他声线喑哑,上扬的尾音透着勾人的痒意:“宝贝,来看看你自己,多漂亮啊。”
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将她转了个身,巨大的落地镜被擦得发亮,尽职尽责地映出交缠的两人。那抹雪白因为激动而泛着淡淡的粉,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晶莹的液体被挤压着滴落在羊毛地毯上,很快便淌成一小片水泽。
淫靡的景象冲击着她的视觉,温穗岁羞耻地咬住唇瓣,想撇开目光,却被他颠簸着强硬地掰住脑袋直视镜子。
他又啄上她的眼皮,尾音缱绻荡人:“这里……也是。它就应该只看着我一个人,像现在这样,对吗?”
“为什么还要看其他人?!为什么总要惹得我心神不宁?”他话锋一转,力道陡然加大:“他的脸很好看?”
“让他牵你的手?”
“喜欢他送你的玫瑰?”
“对他笑了?”
“还让他抱你?”
男人用自己的行动将祝修齐留下的气味一寸寸覆盖,薄唇每吐出一句话,温穗岁便要受到惩罚,她眼波含水地回头一口咬住他喉结,将破碎不堪的嘤咛咽下:“你这个骗子!疯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唔!”
“嗯,碎碎不是早就知道的吗?”沈承晔坦然应下,宽厚的大掌慢条斯理地游弋到她纤细的天鹅颈,那般脆弱,仿佛稍稍用力便能将其掰断。
温穗岁被迫望向镜子里密不可分的两人,随着五指收紧,她面色涨红,逐渐感到窒息。
男人贴着她的侧脸,低沉而又诡谲的嗓音缓缓响起:“那你想好和疯子沉沦地狱了吗?”
……
顾老爷子的身体状况一天天好转,肉眼可见的精神矍铄,但医生却告诉他们顾老爷子的内部器官仍在不可逆地快速衰竭。
“先继续观察吧。我们建议年后做一个手术,尽量控制癌细胞的扩散和生长,积极治疗的话是可以延长寿命的。”他道。
“无论如何,你们一定要尽全力治疗我爷爷!多少钱都可以!”温穗岁眼眶发红,语气不容置喙。
回到病房前,她擦掉泪花,若无其事地推门而入。
顾老爷子正和沈承晔谈笑风生,经过无数次的治疗,他的头发已经脱落得稀疏,原本强势威严的上位者现在却只能躺在病床上,日复一日,承受着痛苦。
“医生说你的情况正在好转,只要年后做个手术,就会越来越好的!”温穗岁坐在床边握住他爬满褶皱的手。
“看来阎王爷还不想收我这个老头子,不想让我见到我儿子,是不是?”顾老爷子咳嗽道,“再过几天就该过年了吧?时间真快啊,转眼一年又过去了……我问过医生,医生说我可以回家一天咳咳……除夕夜回老宅,碎碎也来,咱们一家好好聚聚!”
“好。”
“对了。”顾老爷子扭头看向沈承晔,“沈总应该也是自己一个人吧?这些日子一直陪我这个老头子,要不要也来老宅,跟我们一起过年?”
沈承晔欣然道:“求之不得。”
除夕夜。顾老爷子让沈承晔去后花园找一下顾母,然而在顾母扭过头时,他却怔住。
“……妈?”
作者有话要说:加完了,接下来是顾狗跟婶婶的修罗场,嗯,会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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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乔虞的追妻火葬场《春光乍泄》,感兴趣的宝贝可以去看
【文案】:
外界盛传,贺家太子爷贺辞对姜离宠之入骨,为她不惜将家族联姻视若无睹。
姜离对此也深信不疑。
直到第四年,贺辞初恋归国,姜离方才知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
一朝梦碎,她借着酒醉试探贺辞:“贺辞,你现在喜欢谁?”
得到的却是让她彻底死心的答案:“当然是她。”
后来姜离与他人离开,贺辞拦住她:“姜离,跟我回去,还是和他走?”
姜离挽住身侧男人臂弯,在贺辞不可置信目光中,一改昔日乖巧,笑得犀利又娇媚:“当然是和他走啊,贺先生。”
再后来,贺辞收到一纸婚柬,新娘名字是姜离。
此事沦为圈内笑谈,众人皆嘲贺辞娇养姜离数年,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无人知晓贺辞收到请柬后,连夜飞往大洋彼岸,堵住即将进入教堂的姜离。
向来天之骄子的男人,双手颤抖抱住她,低声祈求:“离离,别和他结婚。”
姜离却是冷淡看他:“贺先生,你挡路了。”
温柔坚强白天鹅x佛口蛇心资本家
追妻火葬场/七岁年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