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理我嘛…嗯?宰宰?”哪怕我调侃地亲昵呼唤太宰的昵称,对方都不为所动,我只能恶狠狠地继续拿魔爪欺负对方。
直至电梯门开的瞬间,我突兀地意识到,门前伫立着一波人正目睹着我调戏太宰的一幕幕。
我能说太宰躲成躲得好似含羞草的扭曲姿势,他即将贴墙的站姿,真的只是纯粹地在躲我,别无他意吗?
失策了。
我顶着吃瓜群众墨镜下的震惊情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收起手,神情自若地出门。
谁能料到身后的太宰冷不丁地发话。
“哦,调戏完我就走了呗。”
“是你先的。”
“还被这样对待的我。”
太宰的语气越发地低沉,字里行间散发的可怜委屈之情惹得热心群众向我投来意味不明的眼神。索性电梯门头一次快速地合拢起来。
“不是你先决定不理我的吗?”我说出了类似于渣男的同款台词。但是我坚信我说的分明是实情。
太宰哼唧一声,选择不理睬我,向前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往外走,却意外地在港口afia大门门口不远处,撞见熟悉的身影。
是白兰。
她伫立在风中,裙摆飘曳自如,看起来意外地有点单薄。许是我过于虚弱,从而觉得凉嗖嗖的寒意油然而生。
哦。我懂了,这大概是真的。
同一时间,我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