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大舅哥否认了他方才脱口而出的见解,托起下巴嘀咕着,“来日方长。”
建议大舅哥改名为黄兰,这下子名字更显得容易区分。
白兰忽视抽疯的黄兰兄长,自顾自地拉着我坐下。她的手依旧没有从我的手臂处抽离开来,反而买一送一地把她的小脑袋枕在我的肩窝处。
我忽然升起困惑。
“你们是怎么确定我的身份?”脸面不同,不再是以前更为俊俏的、更适合吃软饭的脸蛋,白兰们是怎么确定无误的?
我好奇心跃上心头,乖巧地等待众白兰的解答。
沉溺窝在我肩头不动弹的白兰,发出懒洋洋的声音解释,“因为做了标记。”
“属于我白兰的猎物,可不能轻而易举地被别的暗中偷窥者给夺走呢。”
静坐在对面的黄兰兄长挑挑眉,显而易见地对答案有着不同看法,却没有出声反驳妹妹的意见。
妹妹白兰继续发表她的言论,“倘若让我知道,我保证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尽管白兰没有抬起头来,我能从她轻飘飘的语气中分辨出来她的认真,简直是将杀气与占有欲并存的二者活脱脱地给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等下,华生,我发现盲点。为什么是他?是已经发现什么实情了吗?
我难以启齿地斟酌起来。
油然而生的思绪被白兰突兀的举动给打断。她猝不及防地抬头,把唇瓣落在我的脖颈处。
做着和吸血鬼无区别的行为举止,狠狠地露出尖锐的牙齿。
我获得牙印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