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哥哥阴影底下的我,究竟以什么样的形式,灵魂才能得以解脱?
我无从得知,只能寄托于太宰足够凶猛,将我的灵魂抽离出来。
捏紧的力度足以令我的身体自然地升起反抗的本能,我任性地拒绝它的提示,顺其自然地承受即将到来的未知结局。
“你为什么……”我强忍喉咙的不舒服,撑起眼皮质问半路停下的太宰。
有病?还是喜欢享受反复折腾的快乐?
太宰不回应地摩挲起因他而产生的青紫痕迹,呢喃出声,“不哦。”
“我喜欢的还是独一无二的你。”
“不是另一个[你]。”太宰语意不明的说法,让我本就有点缺氧的脑袋彻底地冻结凝固而卡住我,无法作出正确的思考,仅仅露出相应的疑惑表情已经耗费我不少精神劲。
大抵还是因为米莎的存在消耗了我不少的精神。
萎靡不振,是最适合形容目前阶段的我。
更别提,还被狗比太宰实行暴行。我能听得清他所述,已经了不起。
太宰小心翼翼地揽住我,凑头至我的耳畔解释着,“那晚的梦,我撞见了两个你。”太宰提及上回的梦境,微微停顿,将隐瞒的内容一一托盘而出,“你们彼此纠缠扭打着。”
“我只目睹着有一人活生生地消逝在吞天大火中。”
闻言我不禁蹙眉,冷静地顺着太宰的未完语句接话,“所以你下意识地认为对方才是真正的我?”
但是,梦里的太宰都能错认,没道理回到现实就扭转错误的认知,正确地识别我。
对于我未说出口的不解与疑惑,太宰仿佛洞察人心地给出他的答案,“你们虽然长相雷同,但是你们的味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