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女撒娇,谁能顶得住啊?兄弟们。
我轻咳一声,拿白兰毫无办法地,以开玩笑的口吻对她说出实情,“我杀死了我。”我抬眸认真地注视白兰。
白兰的表情平静得堪比古井,没什么波澜起伏,她回了我,“哦。”
许是自觉她的反应过于平淡无奇,白兰为此向我补充道,“所以,那晚上的结果…”
“是亲爱的大获全胜?”白兰的表情微妙中带点稀奇。
我对白兰的措词犹豫片刻,最后的赢家是我,但是隐患依旧存在。
我把隐患的存在原因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归结于我始终是个寄生者的身份,主人格对我的身体更具备优势。二是合作伙伴汉尼拔医生,留了心眼,避免我事后反悔。
建议汉尼拔医生干脆改名为留一手。
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点信任吗?气不过头的我一不做二不休,他不仁,我自然不义。拖,死命地拖他妹妹的重生时间。
简直两败俱伤。
汉尼拔医生明面上负责我的复诊,实则主人格居然隐隐又恢复意识的举动。
我先投降,作出退一步海阔天空地让步。
“谈和吧,医生。”我妥协地宣告退让,汉尼拔医生接过我递来的台阶,意味不明地说道,“看来他的存在确实是个□□。”
明知故问。
“拜托你了,医生,把他引出来。”我真诚地对汉尼拔医生说道。他露出温和的笑脸,说他会的。
好家伙,上回我的母亲拜托他为我治疗,汉尼拔医生亦是这般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