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出乎对方意料地给出否定的答案。
“他是切切实实地死了。”为此我花费过无数精力反复确认。
一提及有关对方的话题,我浑身充满着不自在的抗拒感。
我决定起身退出本次的复诊。
汉尼拔医生拿我没辙地叹口气,揉起他的鼻梁,以此来放松他的心情。他不忘嘱咐我下次心情好再来复诊。
我自动忽略对方的温馨提示,迈出门口的第一步,还是转身告知汉尼拔医生,“避开太宰治。”
“他的屏蔽系异能可以销毁米莎的存在。”
汉尼拔医生停住抚摸米莎柔软头发的举动,他冷静沉着地表示他会避开的。
“米莎还能有机会长大吗?”汉尼拔医生轻得不可再轻地询问着,他的语气听起来是与他向来从容的姿态截然相反的颤抖。
“只要…我想。”我给出模棱两可的答复,依旧燃起汉尼拔医生眼中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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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换成第三人称视角——
“医生,我儿子的病情怎么样?能治好吗?”向来自持冷静的优雅贵妇李夫人,花容失色地焦心二连问。
汉尼拔先是安抚李夫人的情绪,给出并不友好的答复,“病人的第二人格很狡猾,擅长伪装…”
“如若不是他那次…问我妈妈为什么只疼哥哥,不疼他,我也察觉不了。”李夫人无力地垂下手,“我还高兴着他对苦手的家业越来越得心应手时…”
“我欣慰着我的孩子终于能成为合格的继承人。”
“为什么会这样…医生?”李夫人神情无助地捂住脸,流露出难得的脆弱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