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是女友造作的,我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我甚至从编辑的口中得知了白兰对我的形容词,黏黏糊糊的奶狗系男友。
……
总觉得不像是白兰会夸我的话语,听起来更多像是骂我的。
等送走了前来催稿的编辑,白兰装作松了口气的模样对我拍了拍她的胸脯,可怜巴巴地说道,“有被吓到了呢。”
“……”我不得不以沉默应对白兰的表演。
锅我认了,请问还有什么别的能吓到你这个猛女的?我踌躇着将到嘴边的作死大实话给吞咽回去。
许是我面无表情静静等待白兰的抽风期冷却时长过长,白兰蹙起眉头,理所当然地反问我,“你为什么还不来哄我?”
“多喝热水。”我贴心地将手中恰好能入口的温水递给白兰。
趁着白兰没反应过来,我若无其事地拔腿就跑。
再不跑要等着挨揍吗?
“亲爱的,别害怕。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白兰温和地起身伫立在原地不动弹。
我不由得问出心底最深处的好奇,“你的字典里有‘道理’这一词汇?”
白兰的和善眼神霎时不突兀地转换成杀气腾腾,面上的笑容自然而然成了皮笑肉不笑。
我也不知道我的作死到底在图什么。现在不仅沦落到享受来自白兰的小拳拳锤爆胸口套餐,还要心甘情愿地当她的助手。
以白兰甜腻腻的口吻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