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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停留在她肚皮上的视线,母亲倍感不安地捂住它,以此掩耳盗铃似的遮挡来获得安全感。我不由得笑着安抚她,“放心,我还没有丧心病狂拿无辜的人泄愤。”

母亲脸上的神情变得惶惶不安,她试图伸手拉住我来辩解着什么。

然而我不想听。都是堂而皇之的谎言。我把她的手从我的手臂处轻轻拨离开来。

所有的感情都会消失,哪怕最为牢固的。

感谢李夫人教会我的呢。

在利益面前,一切阻碍物都得让路。

我不自觉地陷入回忆中无法自拔,以至于中也何时停下来,他的愤懑、气馁、不解等复杂情绪早已在我没有回应并空荡荡地发愣时消散开来。

“你怎么了…白濑?”中也敏锐地察觉出我的不对劲之处,转而心有不安地握住我的手臂。

一瞬间,我将中也与那时的母亲重叠起来。

加害者与受害者角色对调。

我掩饰性地不自然低头,避开中也的视线,口中仅仅回应着,“没什么。”

“是我说的太过分了吗?”令我出乎意料的是,中也崽崽居然乖巧到开始自我反省。

他没错…错的只是我。

中也不明白,因为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已经过了孩子的年龄段,无论是该懂的还是不该懂的都自然而然地就明白。

“没有。”我否认了中也的说法,将手臂从中也的手中抽离而出,拐个弯去摸对方的脑袋。我却不自觉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在我默不作声、中也静静地接受身为老父亲的我对他的爱抚时,安静如鸡的默剧表演者太宰开始发出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