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信半疑地转回头,重启飞行。
幸运的是,太宰治一路上不禁安安分分、重新做人,尽管揪着我衣角不放的他小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索性风太大,我装作没听清他的抱怨。
目的已经到达。我把扫帚停在太宰治房间的窗前,示意他麻溜地打开窗户钻进去。
“可我出门前反锁了窗。”半天没有动弹的太宰治一板一眼地说着。
拿他没辙的我选择掉头直冲冲地往庭院处降落。
放下太宰治,正打算跑的我发现这货居然开始撬锁。
“等等?这里难道不是你家吗?”都怪夜色太美,我把人送错了?导致新的受害者出现了?
对于我的困惑,太宰治漫不经心地松开了手中的作案工具,抬眸看向我,理所当然地承认,“是我家啊。”
“这和我撬锁又没有冲突呢。”太宰治满脸有理有据地说着不得了的话语。
伴随着啪唧一声轻响,门迎面展开了一细窄的缝隙。
我不由得双眸变得亮晶晶起来,暗戳戳地试图奖励太宰治再来一次的大礼包,“你要不再来一次?”主要是太宰的撬锁行为难得勾起我的好学之心。
“哦…”太宰治慢吞吞地将尾音拖得老长,比裹脚布还要长。
“可以是可以。”
太宰治微微停顿,露出了笑容向我伸出手。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