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后,筷子刚放下,林吾野就端起碗跳到洗水池旁洗碗去了。
乔乔从背后给他套上防水围裙,系好带子,抱住了他。
林吾野开始笑。
笑了会儿,才发现自己早已成了猎物,马上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乔乔的手上下摸着,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林吾野:“干嘛?我碗还没刷完呢……你尊重一下鱼好不好?还没消化呢!”
乔乔仿佛没听到,脱了他的裤子。
林吾野:“这么野吗?”
乔乔:“脱。”
她指的是他上身仅剩的一件秋衣。
“是谁今天早上刚叮嘱我穿秋衣的!”林吾野清理好水池,擦干了手,要去脱围裙。
“外面的不许脱,脱里面的。”乔乔说。
林吾野怔了。
“我要是有这本事,我还在你家给你洗碗?”林吾野笑。
乔乔扬起嘴角,拿起了剪刀,在他领口剪了个缺。
随着裂帛一声响,林吾野的最后一件旧衣服与他话永别。
“我给你买新的。”知道他会说什么,乔乔自己先说了。
“在这里?”林吾野轻声问。
乔乔:“哪里都行,你躺下,哪里都是床。”
林吾野又红了耳朵。
家中没有长辈,林吾野再也找不到借口,乔乔撬开了他的嘴,他又不敢咬乔乔的手指,声音就这样逐渐放飞了。
乔乔安静地听他低泣,偶尔会因为想听某种声音,故意去尝试。每一个部位,发声是不同的。
乔乔抚着他的躯体,客厅的灯光又明亮又朦胧,他的皮肤仿佛反光,躯干修长平直,又恰到好处的雾蒙蒙。
乔乔观察了好久,说道:“你不仅下面的敏感,上面的也禁不起逗,也会站起来。”
她情不自禁感叹:“颜色真好看。”
林吾野不行了。
他有些昏沉,还有些飘飘然,喃喃着:“你好……色。”但他自己的嗓音都沙哑了,不觉得口渴,只是觉得沙沙的擦着声带,喉咙有些发涩。
她总是会在动真格前,用很久很久的时间来挑撩他,就跟吃鱼一样,耐心地挑出鱼刺,静静地为最后的鱼肉宴做准备。
她享受这种过程,漫长的满足感,以及最后能冲到顶端的爽感,她都要。
中途,她离开去喝水,顺手关了客厅的灯。
已经很晚了,阳台外家家户户窗户透出的方块光亮也稀疏起来。
乔乔端着杯子走回来,俯视着林吾野。
他躺在茶几旁,湿润的发梢散在地板上,看起来触感柔顺。他慢慢的调整呼吸,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笑了起来,连笑声都是沙哑的。
乔乔道:“会发光。”
林吾野点了点头,疲惫地闭上眼。
他今天挑的耳饰是夜光的,白天吸收了日光,到了晚上就会在暗处幽幽亮起。
乔乔不紧不慢喝着水,水是泡了花草的热水,她吹几口才能小小的抿上一口。
明日是周六。
林吾野知道,她明天正常休息,他们可以放肆做到明天晚上。
他在乔乔的注视下,慢慢动了起来,又懒懒睁开眼睛,朝着乔乔笑。
他学会了勾引。
乔乔说他是声控的,他知道,乔乔也一样。
乔乔爱他的声音,他就半遮半掩,既带着放不开的羞涩,又要把呼吸都染上魅色去吸引她来。
乔乔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玻璃轻扣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就是进攻的声音。
乔乔拂开他额头的碎发,轻声问道:“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他回答了。
乔乔眼睛在夜色中闪过幽光一瞬:“再说一遍。”
“上我。”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
乔乔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笑:“哥哥,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