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识得出,这不是君故沉的字。
只是写这信的人是谁?君故沉的玉佩为何会在他手上?信里所说的事到底是真是假?那人如今在哪?
几个问题瞬间占据了苏子衿整个脑袋,却没有一丝头绪,只能无助的四处张望,可整个屋子就这么大,而且本来陈设的东西也不多,一眼扫过就能看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没有人。
可就在苏子衿失望的回过眸,正想要召夏荷进来询问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处不同之处。
窗户!
正对着她,和软塌后面的窗户相对应的那个窗户。
她依稀记得她进来的时候这个窗户分明的关着的,而且她刚刚扫视过去的时候也好像是关着的,这时候怎么就打开了?
来不及多想,抓着手里的信纸苏子衿就三步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窗沿,虽说痕迹很浅,几乎可以说看不到,可今早的水雾很大,地面润湿,多多少少留下了一点点泥痕。从那淡淡痕迹的宽度来看能猜测的出来是个男人的右脚,但绝对不是君故沉的,因为君故沉的轻功极好,即使地上满是泥泞也不会落下这样的痕迹。也不可能是牧野和御风,他们练的都是硬功,轻功并不
算很好,而且她能够发现。
那么这个男人是谁?
抬起头来,看向窗外,除开低矮的矮树丛和已经落完树叶光秃秃的树杈外什么都没有,莫说的一个人藏身了,就是一只猫都有些困难。
但苏子衿不愿就这样放弃,从窗口一跃而出,借着脚踩在墙壁上的力,几度翻身之后轻松的就跃到了房顶之上。
可没有一分一毫的意外,房顶之上也是空无一人。苏子衿的房是护国公府后院最高的,举目望去完全可以将整个后院揽括在眼里,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夏荷她们在院里为宋医女升炭炉子,隔壁许氏房里的丫鬟在把霍平送来的东西往屋里搬,前面许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