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
“谢道长指点,此事本大人会好好考虑的。”苏成站起身来抱拳送礼,对帷幔外的吴管家喊道:“老吴,送道长出府,让库房包五百两银子,送给道长做香油钱。”
还不等吴管家回话,丘道长就摆了摆手道:“银钱自是不必了,大人若是有心就送给金陵城外的那些个道观吧,行善积德,贫道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不等苏成说话挽留,转身就撩开帷幔往外走。
一见这丘道长走了,好不容易才抓住机会的谢大夫又怎么能放过,同苏成道了一声别后抓起药箱就往外赶,整个房内顿时就只剩下躺在床上的木婉清,愁思不解的苏成,以及伺奉在侧的王妈妈。
“老爷,莫再为婉清为难了,就把婉清送去平信吧,婉清在那儿带着孩子,老爷一年里来看婉清和孩子一次就好了,婉清…”木婉清柔声劝着,可话还未说完,恶心的感觉又漫上了喉咙,翻身就吐。
这已经吐了半早上,一分水米未入,自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俯在床边一个劲的干呕,听着那痛苦的呕吐声,就好想一根一根刺扎在苏成的心头,更刺着他心头的那一丝想法。
急慌的拍抚着木婉清的背,略有愧疚道:“婉清你莫急,容为夫考虑考虑。”
“大老爷,木姨娘,大小姐来了。”苏成的话音才刚刚落下,还来不及多考虑一分,木婉清房里的丫鬟就撩开帷幔来禀告道。
“子衿?她来作甚?”苏成正是烦躁的时候,一听苏子衿来更觉得又是个麻烦,将一腔火气都往这事上发。丫鬟被苏成的低怒声吓得倒退了一步,贴着身后的柱子吞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道:“回大老爷,大小姐说听闻木姨娘得了怪病,又见有道士入府来,放心不下,便带着宋姑娘来,说让宋姑娘给木姨娘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