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就连原本想着若是失败了日后还可用苏子衿去作为桥梁换取更多利益的计划也彻彻底底的泡汤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何不怒。
当然,有人怒,就有人高兴,如今整个太极殿内最高兴就当要数萧裕景了。
“君兄,我就说了,这事你不能急,你看看,被拒绝了吧,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见着君故沉被拒绝独自走回来,萧裕景一边毫不掩饰眼里的笑意,一边苦口婆心的说着,摆明了就是笑话君故沉。
听着萧裕景的话,君故沉也不恼,只是眼中略有些失意,嘴角浅浅一笑,回身有些不舍的看了苏子衿一眼,道:“只怪我心急动歪脑筋,想要用这般法子乘火打劫,郡主是个聪明的,自然不会让我如意,倒是让众位见笑了。”
君故沉说的轻描淡写的话落入苏子衿的耳里,让她心头一愧,便连到了最后君故沉都把所有的东西揽在他身上,不是两情相悦而是他动坏脑筋,乘火打劫,故意占便宜,把她撇的干干净净。
她欠他的情,似乎越来越多了,要还起来,只怕困难了。
“不过我也不会放弃的,郡主如今婚嫁自主,总有一日能与郡主两情相悦。”正当苏子衿心中愧疚,对君故沉略微有所心软之时,那带着痞意的声音飞快的灌入耳中。
君故沉这虽然露骨却带着男子豪气的话引来了不少年轻男子和武将的一众赞笑,便连皇上都笑言几句,夸其敢作敢为,让苏子衿心头愧意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郁结难消的怒气,便连看都不愿再看君故沉一眼。
虽然君故沉这如同平常与苏子衿言说时露骨的表白让她怒红了脸,但也让刚刚那压抑的沉重气氛一扫而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一切如常的继续着。
不过因为之前苏子衿的一曲剑舞太过震撼,随后这些软舞不由得让人提不起兴趣来,宫宴的时辰才刚刚过半便就有些人坐不住了,结伴游宫而去。
沐雨彤离去时曾问苏子衿是否要出去透透风,想问问一些她想不明白的事,可苏子衿却婉言拒绝,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大有坐完整个宫宴的架势。
直到眼角余光一直注视着的那个人离去,苏子衿才蹙着眉扶着额头对身边的春兰道:“春兰,这水酒似有些上头了,且扶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