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之蛇在嘶语,眼中是毫不掩饰欲·求,深沉的如同马里亚拉海沟的最深处,没有一丝光亮可以照进,阴郁又压抑。
“你到底怎么了?”没有意识到危机的红眼小鸟依旧在为猎者担忧。
狩猎者微笑起来,随意地将手指抚进纯黑的发间,将这只不设防的小鸟慢慢捕获,“来·做·吧?”
依旧是答非所问,自说自话,眼前的人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主宰为王。
修长的手指顺着发丝下滑,攀上耳垂,细细揉·捏。极其微弱的术式能量由指尖发动,在六眼精确地操控下,电流沿着耳垂蔓延开来,一路扩散到背脊,让原本有些软下的背脊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起来。
“很·敏·感,这里。”
低笑了几声,仿佛找到了好玩儿的玩具般,冰蓝色的瞳孔猛地紧缩起来。
带着热意的唇,从耳后开始慢慢落下亲吻,细细密密,偶尔掺杂些许吸·吮和啃·咬,在白皙的皮肤表面弄出糟糕的痕迹。
“停停下。”
红瞳小鸟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坚持,鸣声微颤,“你现在不太清醒,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后悔?”
紧缩的竖瞳微眯,狩猎者勾起了纯白付纹的束带,“确实很后悔,没有早一点行动。”
“术式入·侵,呆鸟知道吗?”
修长的手指挑开付纹的系带,露出里面单薄的打底。依旧是纯白的颜色,为了舒适性与透气性,采用了棉与蚕丝混纺的布料,透度极高,如同一层薄薄的蝉翼。
“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