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舟怒极,几乎是爆吼而出。
“在我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其他的女人,也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她就是我认定的妻子,是大渝唯一的皇后。”
秦婉又叹了一声。
“这句话你该亲口跟宝鸢说的。”
人世间的误会往往都是如此,一个不说,一个以为对方肯定懂,好在尚有补救的机会。
聂忱从秦婉的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来。
“姐姐在青山镇的大槐村,你去将他们接回来吧,昶儿总吵着要爹。”
爹?
姜行舟愣了一下。
“孩子他爹是谁?”
果真是关心则乱,秦婉笑了起来,“你自己去瞅瞅不就知道了?”只话音还未落,男人又似狂风一般跑了出去。
“周栋,备马。朕亲自去接他们回家。”
秦婉虽没见过昶儿,可却从宝鸢写给她的书信里知道,昶儿的性子和样貌多半是随了姜行舟,尤其是小小的人儿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抿着唇也不爱说笑。
聂忱伸手揽住了女人纤细的腰。
“昶儿还一直嚷着要见舅母呢,你见吗?”
一路疾行,不肯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