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道了是,“午后曹旭带着人证还有证词,一起进了宫。想来傍晚时分王爷就能回来了。”
宝鸢心下又犯了愁。
眼下她的月份是一日大似一日,若是不趁早离开,只怕往后想要再走就难了。况且她也不知道姜行舟对待孩子是个什么态度?
倘若他不许她这样出生的人生出他的孩子呢?
思及此,宝鸢忙寻了个借口去了太子府找秦婉。
只刚出了院门,就见不远处有人鬼鬼祟祟的朝着院内张望,见有人出来才急急的跑走了。宝鸢诧异的看了那人一眼,许是她出来的突然,猛地被撞见了,那人脚下一个打滑竟摔倒了,后又连滚带爬的出了巷子。
建平帝已经无碍,秦婉便也不必留在宫中。若不是礼数拘着,她也不想待在宫里,外头瞧着那是个天下间最富丽堂皇的去处,在她看来不过是个精致些的鸟笼罢了。
她照常在自己院里跪经。
只心情却不似往日里那般平和,从木兰围场回来后,她便打定了主意不见聂忱,连他先前送来的东西,她都让晚凉给收了起来,锁进柜子里。
晚凉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食盒。
“那聂侍卫也真是的,奴婢都打发他好几回了,偏他脸皮厚,隔三差五的来,他知道小姐您不见他,也不收他的东西,这回倒好,直接将东西放在咱们院的门外了。”
秦婉瞥了一眼那食盒,冷声道。
“扔了吧。以后不论他送什么来都扔了。”
晚凉却道:“小姐,你不是经常说一食一粟不可浪费吗?好好的糕点扔了多可惜,不如让奴婢分给下头的人吧。”
秦婉低低的应了一声。
“以后但凡是他送来的东西,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用特意送到我跟前来,也不必同我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