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愿意,我帮你。我原以为姜行舟同姜郁不一样,他虽性子怪了些,也却从未想过他占着你不说,还让聂忱私下里为他卖命。”
女人的面上难得有了怒气。
宝鸢的脑海中似是响起了一道炸雷,她撑着失神的眼眸看着秦婉,嗫嚅着道。
“你说什么?”
秦婉倒也没在意,将聂忱同她所说的尽数都说了出来。
宝鸢只觉得恶心。
又干呕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一边哄着她,让她有了他在乎她的错觉,却又在背地里让她的弟弟去给他卖命呢?
姜郁是什么样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是存心要杀了她的弟弟吗?
宝鸢心中激荡,只觉口中传来了一阵腥甜之意,跟着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省了。
晕过去的瞬间,她死死的捏住了秦婉的手。
“我我不想见他!”
落日熔金。
将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也染上了一层颜色,湖边的芦苇随风摆动着,偶尔有野鸭贴着水面滑行而过,钻进了芦苇丛中。
太子的帐篷紧挨着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