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见宝鸢的气色不大好,眉头微蹙,便给她倒了杯茶水。
“可是晕车了?”
宝鸢摇了摇头,她从前坐马车时也从未遇到这样的事,今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心口处堵的慌。
“我没事,倒是劳你担心了。”
秦婉温柔一笑。
“无妨。”
透过被风吹起的车帘,她看到了跟在一旁的聂忱,男人端坐在马背上,姿态挺拔,也不知与一旁的侍卫说了什么,两人皆都笑了起来。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聂忱也看向了她。
秦婉慌忙的收回了目光,手心里竟出了汗。
“宝鸢,若是得了空你便好好劝劝你弟弟吧,我与姜郁成婚多年,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不是个可以追随之人。”
宝鸢叹了一声。
“怎么不劝呢?只他现在年纪大了,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前些日子我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有中意的姑娘了,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太子府。你是太子妃,可见他平日里与你们府中哪位姑娘交好亲近的?”
耳旁是女人的说话声,可落在秦婉的耳中却都是虚虚的,远远的,听不真切。
她的一颗心狂跳不已,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末了喝了一杯茶,才觉得舒服了些,茫然的看向宝鸢。
“未曾发现。”
说完又道:“我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除却必要之事,我大多在自己的小院里待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