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小心些。”
聂忱点头,又道:“阿姐,你再耐烦些日子,等过段日子我一定救你出去。”
她现在身份不同了,不再是那个自由身的外室奴婢,而是姜行舟的侍妾,若是真要逃走,唯有一计可免后患。
“忱儿,你别担心姐姐,姐姐的事姐姐自己可以解决。只是你跟在姜郁身边,我总不放心。不如你找个机会回苏州去吧,这样姐姐也能安心些。”
“我不回去!”
聂忱拒绝的干脆,整张脸绷的紧紧的。
唯有留在太孙府,他才能离她更近些,才能时不时的看到她。
宝鸢没有再劝,只道:“那你自己个小心些。”
熬了整夜,景和帝的病情暂时稳住了。
姜行舟回府后自顾洗澡换了衣裳,浴房里的地上还汪着未干的水渍,无不昭示着昨儿的热情。四肢百骸里有热流流淌而过,他匆匆的洗了澡。
原本是想睡个回笼觉的,可现下却是睡意全无。
宝鸢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他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不用在小院陪你的忱儿?”
宝鸢不搭理他的冷嘲热讽。
“王爷昨儿守了一夜定是累了,吃完早饭便去歇着吧。”
一小盅的牛乳瘦肉粥,配上几碟子小菜,再有就是包子,跟从前比起来更显家常。
姜行舟尝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