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更通透些,也更泼辣些。
兄弟二人各怀心事,你一杯我一杯的默默喝着酒。
书房中。
姜行舟躺在床上,只觉身上痒的厉害,数次想要伸手去挠,可最后都生生忍住了,太医说了若是挠破了,往后会留疤痕的。
他咬着牙忍着,翻来覆去,心烦意乱。
“来人,来人”
他喊了两声见没人应答,只得自己起身倒水来喝,“这些奴才真是愈发的大胆了。”
话音刚落,有人推门而入。
来人虽带着大的毡帽,遮住了大半张的脸,可他还是一眼瞧出了是宝鸢。
他闷闷的道:“你来做什么?”
宝鸢福了福身,接过他手中的茶盏给他倒了茶水。
“王爷,身子可好些了?”
姜行舟愣了片刻,女人的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气,一张脸也冻得有些泛红,清亮的双眸正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看。
末了他伸手接过杯子,指尖触碰到女人指尖的时候有着透骨的冰凉。
他呷了一口茶,声音柔了些。
“只是寻常的疥疮罢了。无碍!”
男人只穿着亵衣,胸口处大敞着,露出皮肤上斑斑点点的患处来,一颗一颗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