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致康懒得见她这副模样,吩咐让关了店门后,便出门去了。
白氏又哭闹了一场,见着满地狼藉,于是换了件衣裳便去找余则成了。
顺天府衙外,白氏等了小半个时辰,余则成才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哟,今儿是什么风怎么把冯夫人您给吹来了?夫人找我有何事啊?”
白氏赔着笑脸道:“则成,瞧你这孩子气性大的。你爹那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咱们都是一家人,等过些日子我就让芷仪来跟你道歉。你们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了,不说旁的,感情自然是有的。回头我做主,咱们还是一家人。”
余则成身上的伤还未好全,他睨了白氏一眼。
“冯夫人这话差矣,有道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我与冯芷仪那个贱人既已和离,就没有再和好的道理。况她敢背着我同其他男人有了首尾你觉着依着我现在的身份还会瞧上她?”
他拂袖就要离开。
白氏忙追了过去。
“则成啊,你说芷仪其他什么毛病都好,可不能说她德行有问题啊,你摸着自己个的良心说,芷仪与你成婚多年,何曾有过对不住你的时候啊?”
余则成冷哼一声,快步回了衙门。
“冯夫人既不信,大可以去问问她。那一夜她毫无廉耻之心,竟然当着我的面钻进旁的男人的怀里,还任由冯致康和冯效两人对我一通殴打,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呢,此仇不报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氏看着挡在两旁的衙差,只踮着脚大声道。
“则成啊,你别生气。此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她窝了一肚子火直接去了西市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