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狐疑的问道:“我不懂什么?”
宝鸢的嘴角有着一抹苦笑。
前世她同夏荷一样,都以为只要男人肯来便是心里有她,便是爱她的。可她现在才幡然醒悟,男人所求的不过是身体上的愉悦,至于是哪个女人伺候,他们并不十分在意的。
就像姜行舟,他总是常来这里,情至顶点,也总爱将她紧紧抱着,几欲嵌进骨头里。
可到了白日,他还是会冷冷的时不时提上一句。
你不配。
其实无需他提醒,宝鸢自己个就记的非常清楚。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又传来了敲门声。
这一回夏荷学精了,先是隔着门缝瞧了瞧,见是冯效便开了门骂道:“怎么着?昨儿你母亲和妹妹来闹了一番被我打出去了,冯公子这是来报仇的?”
冯效赶路赶的急,面上挂着汗珠,他深深的作了个揖。
“夏荷姑娘误会了。我是来替我母亲和妹妹向宝鸢表妹道歉的。”
夏荷只将门开了一条小缝,隔着门缝同他说话。
“道歉就不必了。只要你们冯家的人少来,我家姑娘自然是诸事万安。”
冯效赧然,拱手道:“烦请夏荷姑娘通传一声,家父有些话要我转达给宝鸢表妹,我保证只要传完话,以后我再也不来打扰宝鸢表妹了。”
夏荷狐疑的看着他。
男人面容清隽,一脸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