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卡了一下，被宿主的反应吓到了，“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纪荇烟沉沉地喘着粗气，脑袋更加眩晕，强烈的不真实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话一出口，纪荇烟才发现，原来她比她自己想的要冷静的多，至少她的声音还是如平时一般冷淡，并没有因为震惊而变得尖利。
系统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因为系统有这样的功能啊。”
见宿主不说话，系统又继续说道，“穿书部在很早之前就引发过这样的功能，系统可以在宿主同意的前提下，为宿主申请小号。”
“因为有的任务者穿书以后，大号的身份不利于任务的完成，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就可以通过系统再申请一个小号，辅助大号做任务。”
“不过虽然是两具身体，但大号和小号毕竟是同一个人，共用一个灵魂，所以任务者的大号和小号绝对不能同时出现，不然就会发生很危险的事情。”
纪荇烟眸光沉沉，“但你这个猜测的前提，是顾景禾得拥有系统。”
系统愣了愣，“对哦，我上次检测的时候，她好像没有系统。”
纪荇烟冷笑了一声，她的表情尤其难看，是系统认识她这么久以来，最难看的一次。
太可怕了。
“你确定你的检测结果可信吗？”
“怎么不可信，我用的是穿书部最新的扫描功能，绝对不可能有错。”
纪荇烟立马问道，“那你有可能被对方的系统扫描出来吗？”
系统更加得意了，“这当然也不可能，你忘了吗？我有穿书部最厉害的屏蔽功能。”
纪荇烟阴恻恻地笑了笑，“是啊，那假如对方跟你一样，同时具备扫描功能跟屏蔽功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