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荇烟愣了愣，“你怎么了？”

顾景禾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自己的鼻腔喉咙里都弥漫着那股烟味，这股味道不仅让她喉咙发痒，还使得她呼吸困难。

她捂着嘴巴，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眼里溢出了泪水。

纪荇烟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半天才想起来，她应该给何小禾递纸巾。

她们站在路边，身边走过的人时不时地打量她们，神色各异。

纪荇烟伸手，在顾景禾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呛着了吗？”

大约是抽烟的人已经走远了，顾景禾松开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的气还没喘匀，就急忙向纪荇烟解释道，“我不太喜欢烟味…”

这句话被她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纪荇烟微微摇了摇头，“别着急，先缓缓。”

等顾景禾好不容易缓过来，路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她才在纪荇烟面前出了丑，根本不敢看纪荇烟的脸，只低着头走路。

纪荇烟却是想，平时见何小禾穿着宽松的短袖，还没察觉出来，刚才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时才知道，何小禾真的太瘦了。

弯腰咳嗽的时候，那两片蝴蝶骨形状太过明显，腰也细得像是一手可握。

食堂人很多，顾景禾正想在纪荇烟

面前表现，却被她摁着肩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我去吧，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