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幸离开房间后,几个小时后长门信子穿着质朴,前来探病。
“大姐。”
看见长门秀臣要下床,长门信子摆摆手,“躺着吧……大姐现在可是很害怕你呢。”
长门秀臣坐在病床上眼神有些黯淡道:“让大姐受到惊吓了,我回头会让小妹……让人帮我缠上绷带。”
长门信子不言不语把脚步踩得极响,坐到病床边从名贵的包里翻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皱巴巴的纸。
她韫着怒火,展开白纸念道:“‘大姐对不起…
‘在二十年前那件事发生后
‘我就日渐消沉…
‘让本来应该由我来承担的责任落到了你的身上……”
长门秀臣脸色大变,简直是蹿起来要夺走长门信子手中的纸。
长门信子火气膨爆,疾声厉色,“你给我坐好,老实听着!”
长门秀臣一动不敢动。
“你敢写不敢听了?!我念到哪了……
‘你担起了这份沉重的担子
‘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改换了专业
‘公司的事务让你自大学往后再也无心恋爱
‘小弟太没用了
‘让你失望了
‘我走了后你应该会少很多气吧…
‘我不在后
‘大姐不要因为我再针对小幸了
‘是我对不起她…
‘最后祝愿大姐能事业顺遂得遇良人’!”
长门信子念到最后是咬牙切齿,吃人的心都有了。
她深呼吸了几次,看着深埋着头的弟弟,低声道:“姐姐看完真寒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