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秀臣躺在那,浑身酸痛不能动,却觉得好多年好多年,难得的悠闲自在。
长门秀臣的胳膊和手擦伤的有些严重,正在渗血,古林渊用生理盐水清洗,碘伏消毒伤口。
长门秀臣因为伤口的烧痛嘶气,边嘶气边笑道:“今天天气真好。”
古林渊抬头看了看那万顷乌云,嗯了一声。
长门秀臣不是在和他说话,是在和自己说话,他没必要接话。他低头把长门秀臣的胳膊和手包扎上绷带。
长门秀臣一动不动,费力翻眼睛睨着正缠着的绷带。心中轻叹,他一刻也不曾忘过有关脸上疤痕的一切。
他抬头看天目光迷离,灰色的天空容易让人沉静下来思考。
他在想这个长达二十年的恩怨情仇,该以他的死这么简单的结束吗?或者说能以他的死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吗?
……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做了一堆检查后,发现长门秀臣除了腰侧紫了,手臂擦伤外一点事也没有。
医生拆开手臂上的绷带检查后,夸了一下古林渊处理的很好,绷带也包的很专业。
然后把新的绷带交给了古林渊,让古林渊自助处理,他去看别的病人了。
古林渊反省着,日后如果再有类似比试时将要刺到喉咙的情况怎么办,一个简单的试探也许就会暴露底细。
他应该学会无时无刻都保有几分冷静,用大脑控制身体,而不是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