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秀臣有些恍惚,“……很小的时候父亲教我练剑,我一直都很崇敬他,想要像他一样成为一个刚正仁厚的人,所以初中时选修了剑道。”
“我对剑道一直以来很有兴趣,秀臣先生可以教我吗?”
“我当然愿意教古林先生,可我的剑术本就登不了台面,况且我已经二十年没有碰剑了。”
“秀臣先生可以捡一下剑术,然后再教我。”
长门秀臣怀疑的微笑道:“古先生是不是想让我运动?”
古林渊真诚道:“感兴趣也是真的,秀臣先生愿意吗?”
长门秀臣没把古林渊口中说的感兴趣当真。
只答应道:“我会运动的。”接着感叹了一句,“和古先生聊天还真是要小心些。”
古林渊皱眉:“这话怎么说?”
长门秀臣正当开玩笑失了分寸想要道歉时,忽然看见古林渊唇边匿笑,顿时无奈道:“古先生。”
离开前古林渊与长门道三说明情况后。
长门道三赞成道:“我会安排人给秀臣做一套全面的身体检查。”
古林渊挂着礼貌而真诚地笑容道:“我建议只做血生化检查外加过敏源检查,如果秀臣先生没有配合检查的意愿,全面的身体检查意义本不大,还会让他的神经紧绷,排斥所有的调理。”
长门道三坐在床上,上身靠着床头,他凝视着古林渊,略带压迫感。
古林渊淡然回视,笑容不改,平掌请道:“您说。”
几秒后,长门道三微往后靠,平和道:“这件事交托古先生来办我很放心,如果有需要请尽管说,我这边会让人配合。”
……
深夜,长门秀臣坐在书桌前,右手紧攥着白色的小瓶坠在身侧。左手探向台灯附遮住柔黄的光。
心情沿着手里的光灼炽沉热着:再这样下去,他该舍不得死了。
他把写到一半的遗书和药放进最下层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