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她的丈夫出轨了。
他跟踪调查了那位男性两周,并未发现任何第三者的踪迹。本以为这起案子结束了,但等他如实相告时,原本知书达理的女士说她不相信,他好言相劝,她却是歇斯底里起来。
“我也不懂那个女人了,没有第三者不是好事吗?还非得有一个才算好?”
“你说没有第三者我还能给她编一个出来啊,我挣钱也不能昧着良心瞎说啊!”
毛利大叔说着说着有点上头。
服部平次皱着眉头,提出猜测:“会不会是那个女人想要离婚判更多财产?”
“谁知道,那钱我当时是不想挣了,我就当我倒霉,结果那个女人还不依不饶,说两句还哭了,你说这叫个事么?”
服部平次听着都觉得头疼。
“她这是要怎样?你说也不说清楚,回头我就问她去,她要真是为了离婚判财产,我给她介绍个律师!”
“这活我是不干了!”
古林渊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如果是要分财产,她有什么可哭的呢?”
服部平次头没那么疼了。
毛利大叔却更上头了:“是啊,她有什么可哭的呢?该哭的是我才对!”
服部平次缓过了劲,可以冷静的思考了。
“大叔,她既然第一次来时还化了妆,说话和声细气,那她应该是一个很在意形象比较内向的人,就算是想要离婚分多些财产,也不用那么……疯狂吧?”
可能是因为有了解决办法,毛利小五郎也冷静下来了:“不对,她的样子确实太疯狂了。”
毛利小五郎其实是刚才想起来了他家那个高傲的女人,才冷静下来。
他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
他和妃英理青梅竹马,学生时代妃英理门门功课优秀,即使带了个大黑镜框,是个书呆子,但看起来也是个小美人,追的人送的情书能把鞋箱塞满。
而他年轻时虽然长得很帅,但学校那么多科目中也只有体育能拿得出手,偏偏他还一上场比赛就怵。
一些他永远不会和别人说的事。
那就是其实他经常吃醋,经常和那些臭小子打架,回头来又被那个书呆子说一顿。偶尔也和别的女生玩,想让那家伙吃吃醋。
有时也觉得配不上那个书呆子。
会不会那个女人也是吃醋了,他仔细回想那个男人长得不错,勤劳开朗,有事业有钱,的确看上去就招蜂引蝶。
那个女人也许是觉得配不上对方,自卑,所以疑神疑鬼吧。
毛利小五郎把自己的猜测简单说了说,省略掉他和妃英理那段,然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地问道:“林渊,你说我该怎么劝她?”
古林渊依旧温和寡言:“可能她需要充实自己,变得更优秀,而不是把太多心思放在她先生身上吧。”
他声如一湾温凉缓流的活水,眸内清澈无波可透光布影在石。
“每个人都有独特的优点,也许她自己不知道,但我想他的先生应该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