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腔有架的样子,瞧着像个唱过戏的。
不过谁也没理会她。
虽然说婶子们好奇心旺盛,大叔们其实也心痒痒的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但是秋杳既然已经去报案了,便意味着人家心里坦荡着呢,不然的话,根本不可能去找公安啊。
因为县城距离大队有些远,秋杳骑的还是自行车,所以速度自然慢了些。
不过还好,两个多小时之后,总算是折腾回来了。
秋杳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同时又找了人证证明自己最近确实没上山,至少没进山,就在山脚下捡过两次柴火。
其它时候没进山,可是女人却说半个月前在山里认识的秋杳,这明显对不上嘛。
一听秋杳这样说,女人又说自己脑子糊涂了,她是一个多月前在山上认识的秋杳。
对此,周二壮都忍不住了:“能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一个多月前,收了冬菜,又忙着种越冬的粮食,哪里有时间上山,天天累的跟狗一样,回家就睡觉了。”
周二壮话糙理不糙,众人一听不住的点头。
一个多月前,大家可累的不轻,大家连野菜都不愿意去挖,更何况是进山?
一听周二壮这样说,女人面色僵了僵,不敢再多说话了,就在那里委屈巴巴的抹着眼泪。
“是周莹让你来的吧?”秋杳在去县城的路上,已经在心里排除了各种可能。
原主跟村里人来往很少,更别提外村人。
孙家虽然是逃荒过来的,但是那都是三代之前的事情,如果说有什么亲戚,怕是也找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