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觉得自己是男子汉,得勇敢一些。
可是他怕来的是舒父这个无赖。
他对于这个渣爹的阴影太巨大了,只要一听到这个人的声音,便已经瑟瑟发抖,更别提其它的了。
“舒厉,是我。”秋杳也怕吓到了舒厉,所以打开门之后,先打了一声招呼。
一听是秋杳,舒厉的心终是可以放回肚子里了,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
快步走到门口,看了看秋杳,见她神情自然,头发没乱,衣服也没被撕扯过,舒厉这才稍稍放心,小声问道:“他呢?”
一声父亲是叫不出口的,舒厉对于这个男人的所有印象就是:残暴,可怕,阴暗。
这样的人,他不想,也不会叫父亲。
所以,只是用了一个代称,舒厉想秋杳会明白,他指的是谁。
果然,秋杳几乎不需要思考地说道:“关着呢。”
听说人是被关着,舒厉放心多了。
只是又不知道这个人要被关多久了,舒厉想了想不怎么放心的问道:“那姐,咱们要搬家吗?”
如果这个地方不安全了,那么他们就换个地方吧。
“暂时不用,先观察看看,他这些年底子也不怎么干净。”秋杳没深说,一个赌徒,底子怎么可能干净的了?
区别在于是脏了少许,还是十分肮脏。
“好,我听姐的。”听秋杳这样说,舒厉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