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卓的两处重伤,一处在腹部,一处在大腿。
虽然临时用布条勒住了,但是因为不停的走动,也没正经的止过血,所以伤口如今有些吓人。
“伤口应该清洗,但是如今没条件。”秋杳看了看两处伤,确实很严重,而且子弹还没取。
“没事儿。”冉卓已经看淡了生死,能不能逃出去,是他的命了。
“我先试试吧,子弹再不取出来,伤口容易感染了。”秋杳查看了一番,又用神识探了一下子弹的位置,然后便开始从自己的腰间取东西。
看着秋杳又是小刀,又是剪刀,还有水袋,旁边的冉二已经惊呆了。
“纪大少牛批啊。”冉二是个直肠子,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冉卓怕秋杳多想,用眼神制止了一下冉二,然后冲着秋杳解释道:“冉二说话一向直来直去,纪大少别在意。”
“我是听说生泉山上有一种树,割了树皮能流油,十分好奇,便想着来瞧瞧,谁知道,半路遇上了意外,坠了崖。”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理由,秋杳一早就已经找好了,如今拿出来用,半点也不心虚。
商人听到野外的树割了树皮能流油,心动也是正常的。
要去割树,带些剪刀啊,小刀啊之类的也没问题。
去野外带水袋,以免需要的时候没水喝更没问题。
至于为什么,自己的水袋里是酒,那可以自行脑补嘛。
秋杳含了一口酒,先将冉卓腹部的伤口简单的清洗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看冉卓道:“没有麻醉,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住疼?”
自己去野外割树带些工具是正常的,但是带些麻醉类的物品,就没办法再解释了,便是脑补也补不出来啊。
谁没事儿在身上带这种东西,秋杳也不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