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叶素问抬手拉了拉孙忘忧的袖子,朝人眉头一挑—皇帝肯定是朝我挑衅!显摆!
孙忘忧:“…………”
你……你开心就好!
就像我想不通皇帝没事找我下五子棋,却时时刻刻要看你翻脸!
你也为此特意不眠不休制针线,还磨刀,打算刺杀王驾。
贾敬眼角余光扫见这一幕,拍拍亲哥的肩膀,安慰—叔父也是父,就当婆媳矛盾,千古都难以和解的。就像我,现在看着眼前的画面就异常的不爽!
不是他注意力不集中!
在如此肃杀的环境下,玉马的左边晋王正小心翼翼的给贾珍抹药,那神情跟得了不治之症一个样!可贾珍的伤口呢,就人举起的那手指头,连刚开始的红痕都不见了!
可贾珍也是个能蹬鼻子上脸的,举着手指头还哼哼唧唧的哭,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来。
不知情的见到这一幕,还以为是生离死别呢!
作为亲爹,哪怕玉马的事情在诡异,也得被这小两口给拉走了注意力!
贾敬气得双手捏住了拂尘。
================
玉马的右边,贾赦见状也挺牙酸的,按压住耳朵,堵住传入耳中幻想的剧情。至于转头,他却没想过的。毕竟,屋内其他人眉眼官司打的,也很令他做阅读理解,脑补的。但其他人都是大佬,得罪不得!
至于直视玉马,他贾赦眼睛还没瞎。
这玉马光芒亮过一瞬后,那融入的小小的几滴血,以诡异的方式扩量,好像源源不断,用之不尽一般,在玉马马腹内缓缓流淌出纹路来。一开始还有些看不出来,可是渐渐的,随着那纹路渐渐细致起来,也能依稀窥伺出一二来。
像一匹马,但又有点像狗,还黑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