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贾政是怕二丫事件,老爹怪罪贾史氏,进而还让他们嫡脉受牵连,还跟他好好论过“一根蚂蚱”的嫡脉言语,故而他是毫不犹豫的开口。
说起来,这刀子也真是插在自己身上最疼了。
且……
贾赦朝贾政靠近了几步,仔仔细细打量了人一眼,惊叹:“贾政,你是贾政吗?”
虽说从外来看,是他贾赦委屈些。可他到底活了两辈子,还有爸妈了,对事情不怎么在意了。这回遭受灭顶之灾的是贾政啊。
可贾政瞅着似乎还有些血性?
贾政冷哼了一声,强忍着眼里的泪珠不掉,还抬手推了一下贾赦,“总比你目标远大。”
“我……”贾赦气得抬脚,拽文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懂吗?”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
贾代善听着一言不合就论起目标的两儿子,挥挥手示意侍卫将贾史氏先抬下去,而后自己挥挥手吩咐仆从准备宵夜,再把秦楚涵拉到了一旁,给两人留出争辩的空间。
“敄理,”贾代善抬手拍拍秦楚涵肩膀,神色有些心虚,“你……你刚才那番话,是不是想到自己的身世之时的心情了?”
“一开始是有点不虞的,不过渐渐释然了,人的出生不能选择。但是人生的路却是自己选择的。”秦楚涵瞧着贾代善难得瑟缩的模样,立马澄清了心中所想,并且还有些担忧的关心贾代善,“老爷,家事国事天下事,可事事也不如您先神力充沛。这忙了一夜,您先休息吧。”
贾代善闻言,没松口气,反而一口气越发提到了嗓子眼,“敄理啊,你这性子很容易吃亏的。”
秦楚涵看着贾代善如此忧愁的模样,心中一暖,和声道:“多谢老爷指点。若是遇到我喜欢的我厌恶的,我不会吃亏的。”
“……嗯。”贾代善点头,“心中有数,就好。我总算有一个放心的。”
顿了顿,贾代善继续道:“我等会把那两臭小子打昏,到底这两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骨不太好。等醒来过后,你和珍儿也多陪伴一二。至于审案的事情,先押着,等他们精力充沛了再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