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也跟着挠挠头,“我敬哥要脸的啊。据说是以喂招,点到即止的方式。否则单挑打不过,在宁府群殴还是很容易的。还有小道消息,叶素问还说我敬哥的武功是小孩子过家家,没见过血。说得可气人戳心窝子了。我想去看看又怕被揍。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带着你过去讲一讲作弊的事情,我敬哥的妥妥把账算我爹头上。”
“这……”秦楚涵惊叹:“你们这是什么兄弟情谊,父子情深?”
“走吧。”贾政点点头,附和贾赦的话语,“再不去可等明天了。到时候没准就是我爹和敬哥打起来了。”
秦楚涵:“有没有觉得贾敬挺苦逼的,怎么就摊上你们这群人了?”
“别嘀咕了,带上瑚儿珠儿一起,就说看妹……不,看大侄孙女去。”贾赦指挥道。
秦楚涵:“…………”
荣府一群人抱着孩子浩浩荡荡到隔壁串门时,就瞅见贾珍坐在一张威风凛凛的虎皮太师椅上,那椅子高的,人另外一只脚都没着地呢,但二郎腿晃得那个深得真传,嘴里还叼着一根的芦苇管,身后一直排开的护卫,贴身两丫鬟还给打扇。
这气势活脱脱的恶霸了。
尤其是人对面只有两人的情况下,更显得十分以及特别的仗势欺人。
“求医啊,可以啊,从今后认我当老大,入我共青团,本老大说一,”贾珍嚣张无比的开口,“你必须说二,乖乖照办。懂不?”
贾赦闻言,忍不住揉头,按着额头青筋。
贾政抬手悄声给秦楚涵介绍,“珍儿青梅竹马的仇敌。打开裆裤起两人就不对付。”
“就是珍儿打不过就哭着告状的那个晋王世子?”秦楚涵好奇的扫了眼。虽然背对着,看不清容貌,可从气势而言,背影也就足够的英姿挺拔了。
的确挺拔,从身高来看,就比贾珍高呢。
“贾珍,莫要忘记了本世子请的是叶素问。若他能够前来治好父王,本世子可以让他免于刑罚,你觉得他会不会乐意?”
“不行。”贾珍闻言,气得直接一个翻身站在了虎皮椅上,从下俯瞰着来人,气着:“司徒宝,不许让叶素问诊脉,你是不是傻啊?我神医伯伯医术更好!还有叶素问可是个坏蛋,晋王叔祖父不能被碰到一根头发,否则人暗中害了怎么办?”
“贾珍青天白日这么说坏话,你爹就这么教你的?”叶素问推着轮椅缓缓而来,斜睨了眼司徒宝,“你有这般能耐,让我免除刑罚?晋王很厉害?世子说话得分量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