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涵身形一僵,看着贾珍那特有“作、死”欲、望的眼神,眼角余光扫了眼贾赦,回道:“你叔现在就想抽你。他跟你认真说着呢,你的女儿也该从贾家的辈分排序,认认真真的好好想想。”
他可知晓贾赦的嫡妹,是从“文”字辈,唤做贾敏的。
贾珍回眸扫了眼贾赦,委委屈屈哼哼唧唧着:“可要是女孩子,那可是我们贾家第五代第一个女孩,是我宁府三代头一个的女孩子。这地位不跟王母娘娘一个样子?我总不好说跟皇后一个地位吧?”
“要能体现她地位,让人一唤便知晓宝贝的那种。”说着,贾珍还安排上了,“你们当叔叔的帮忙想想。”
“我们一起想想。”
瞧着贾珍被转移了注意力,贾赦见缝插针的灌输一个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爸爸要做的事情,“不过丑话说前头,不管侄媳妇生男孩女孩,你都要好好照顾关心她,知道吗?”
“有奶娘嬷嬷看着就够了啊。叔,你不是说术业有专攻吗?”贾珍反问的理直气壮:“媳妇就是陪我玩的。我们不玩了,各过各的多好。”
“…………你不是经常买土仪给你媳妇吗?”贾赦揉头,强压住额头的青筋。也许他现代呆太久了,有些不太习惯封建社会的丧偶式育儿。
“那不是她不好出来玩嘛,她出来我就不买了。买东西还不容易?”贾珍不解,“叔,你怎么了?”
“你叔他需要静静。”秦楚涵默默捂个头。他觉得自己十三岁时有点幼稚,但一对比,简直沉稳到没话说。
贾珍左右看看,垂头剥桔子。
常柏和常鸣拿着收集的信息而来,就见贾赦和秦楚涵动作一致的捂着额头,一副愁啊愁的模样,作为病号的贾珍倒是一脸美滋滋的,抱着果盘,正吃得上瘾。
瞧着这一幕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常鸣深呼吸一口气,清清嗓子,打破了屋内诡异的氛围,开口:“三位少爷,有一件事,属下私以为挺严重的。”
“嗯。”贾赦面不改色的,“说吧,我就不信了还有什么事……”比贾珍这熊孩子还严重的。
秦楚涵也看了眼贾珍。现如今最最严重的不就是贾珍那点血肉,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事情?
“跟我有关?”秦楚涵开口,话语带着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