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洛清悠然说道:“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若是论到这礼数的话,想必还得问一问礼部尚书顾大人了。”
顾修猛然听到这话牵引到他身上的时候,微微怔了一下,原本想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安静的度过,冷眼旁观就好,只是没想到,他们会以礼数这一层,而牵扯到这儿。
荀飚眉头紧皱,他没想到,祁阳会直接在此就发难,直截了当的戳中这些,现如今将顾修那老家伙也弄进来,真要正儿八经的论礼,可不得吃亏。
“皇上,行军之人不比文官心思细腻,总有疏漏之处,还请皇上海涵……”
祁阳并没有给荀飚这个机会,“皇上稳坐龙椅,自然要一视同仁,这大丈夫不拘泥于小节,可是有些根本上的东西还是应该确定的,还是说,荀大将军在此之前就见了这十位将军,是大将军觉得自己堪比皇上,可以越过皇上去?若是如此,本官倒是要好好的斟酌一下大将军的用意了。”
“祁阳,你什么意思?”
“本官有什么意思,这十大将军进京不先觐见皇上,反而去拜见你,是乱了君臣本分,我说你有谋逆造反之心,你说呢?”
“祁阳,你……”
“不用说下去,有些事情本官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注定是失败的。”
朝局之上,百官夹在中间,听着祁阳和荀飚的对话,虽然说荀大将军自从倾向宁王那边开始,很多事情就有了嫌疑,现如今丞相大人这话一出,可不是道出了一些缘故。
“本将军怎么听不明白你说的什么?”
祁阳此刻已经将适才的那些好声好气丢开,“大将军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十位将军可知道啊!”
他们听得出来,祁阳的语气带着几分邪色,满是质疑。
“你们一个个说,是因为皇上新帝登基进京觐见,但是你们的诚心诚意,都放到哪里去了,还是说,这些都丢弃了,剩下的只有那谋逆之心?”
荀飚怒气上来,“祁阳,你太过分了,皇上,难道就这样看着他羞辱于……”
萧翊永远都是站在祁阳这一面,再加上对荀飚的心思明白之后,更加不在意了,“朕倒不觉得丞相是羞辱你们,因为他说的很对,舅舅当初做决定的时候那样毅然决然,怎么?难道在舅舅的考虑之中,就注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