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楚天阔此人爱卿可认识?”萧胧月明知故问,就是想看看慕蔼尘对此什么反应。吴池方才将坊间传言全数告知萧胧月。萧胧月不敢相信,面前清冷如仙的男子怎么会是断袖之人。如此有违伦理,让人为之唾弃的事竟会是自己最信任臣子所为?
“认识。阿阔是微臣此生最重要之人,今生今世微臣只爱他一人。”慕蔼尘想都没想就回答道。皇上在此提到阿阔的名字,定有隐情。他不禁将目光看向身旁的吴池,吴池正一脸的幸灾乐祸。
触及到慕蔼尘冰冷的目光,吴池未敢与之对视。慌忙将视线转移到别处,暗道:“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萧胧月听此忽的起身,他捂着胸口气的说不出来一个字“你……你……”。吴池看到连忙上前搀扶“皇上,可千万别动气。来,老臣扶您坐下。”
缓了一缓,萧胧月说道:“坊间相传天澜阁阁主喜好男色,断袖之癖好不为过。起初朕还不相信,你……你竟然……”说到此,萧胧月气不打一处来。堂堂朝中重臣,喜好男风真是有伤风化。
“臣不过是喜欢一人,与他是男是女,是何身份又有何关系?难道因臣喜欢的是男子,就要被世人所不齿吗?”
萧胧月见慕蔼尘毫无悔改认错之意,更加恼羞成怒。“好啊!朕今日就让你看看,你口口声声说爱的人究竟做了些什么?”萧胧月从怀中丢出一把钥匙,正是那把开启明和殿大门的钥匙,同时也是太监总管丢失的那把。
慕蔼尘朝地上瞥了两眼,并未将其捡起,冷言道:“钥匙有何问题?”
“钥匙正是明和殿丢失的那把,而它却出现在楚天阔的身上。爱卿你说这难道是巧合?”
慕蔼尘抬眸看了萧胧月一眼,与他预料的相差无几。拿出钥匙不就是想说阿阔是偷云龙珠的贼人吗?“皇上,仅是一把钥匙,不能说明什么?这把钥匙也许是被谁丢弃,碰巧捡到罢了。”
“碰巧?好一个碰巧。”萧胧月从未这般生气,敢与他顶嘴之人除了慕蔼尘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本以为是对他的宽容,没想到他今天竟敢如此放肆。君总归君,而臣总归是臣,彼此的身份不同,立场不同又如何做朋友。
“难道双鱼玉佩在他身上也是巧合?”
双鱼玉佩,又是双鱼玉佩。慕蔼尘说道:“那枚玉佩本就是阿阔之物,皇上无非想说阿阔是偷盗云龙珠的贼人。可凡事不能仅听奸人之言,更应讲究凭证。”
慕蔼尘所言的奸人正是吴池,吴丞相一直以来都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自己不惜与之计较,暗地里的所做的小动作慕蔼尘都视而不见。可今日,他竟敢在背后动阿阔……
“皇上可有在阿阔身上找到云龙珠?”
“并未找到。”萧胧月当然也知证据不足,可就凭他与慕蔼尘的关系也是死罪一条。更何况楚天阔的身上还藏有半枚双鱼玉佩,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