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那人有神力?或者虿盆因尸体会变的沉重?”
“神力没有,不过机关还是有的。”楚天阔接着说道:“我曾测试过密室的虿盆,里面有一处机关,想必是詹刍敬为了防止被困之人逃跑而设计的。按动机关,虿盆的底部会产生强大的吸力,紧紧抓取地面。如此,任里面之人怎么样挣扎虿盆都可以稳稳的固定,不容易使虿盆倒下。”
“要是詹刍敬设计的,为什么当时他不说?”
“凶手就是抓住他们不会说的心理。他们不能说更不敢说,一旦说出机关,也就证明自己和虿盆脱不了干系。从而可能会暴露地下密室的位置,自己的罪行也会被发现,得不偿失。”
北辰想了想说道:“知道这个机关的难道就是凶手?”
楚天阔打了一个响指:“good!虿盆藏在密室,密室的位置仅几人可知,那么凶手是谁呢?”楚天阔说到此故意停下,心里憋笑“我就不告诉你们,略略略……”
北辰和古澜等的不耐烦了,现在看来在场不明白的只有这两人。“快说啊!别卖关子。”
“咳!”楚天阔清清嗓子,神情严肃且庄重“谢子殊,谢公子。你躲得也够久了,现在也该出来了吧!”
此话一说,北辰为之一惊“谢子殊不是死了吗?”
“哈哈哈──”角落里缓缓走出一个身影,众人定睛一看,正是被困在虿盆遭遇毒蝎围攻的谢子殊“各位,别来无恙。看到我还活着是不是很诧异?哈哈!”谢子殊走近看着楚天阔“没想到你还有几分聪明劲……”
看到谢子殊走出,众人握紧手中的剑,提高警惕,以免他耍什么手段。
相比于众人的机警,谢子殊显得很是轻松,他看了一下地上的柳夕雾,悠悠的说道:“可惜,培养这么多年的棋子死了,唉!不过如今也没什么用得到她的地方,死了也好。”在他的心中,人命如草芥,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什么亲情,什么爱情,什么友情,狗屁都不是……只有当权利把控在自己手中,才是王道。
楚天阔自知手无缚鸡之力,看到谢子殊靠近,这可是个不眨眼的大魔头。为了以防万一被劫持为人质,他自觉退到慕蔼尘的身旁,然后问道:“你计划布置了这么久,还使出一招借刀他们不都是你的结义兄弟吗?为什么非要杀掉他们?”
谢子殊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文文弱弱的书生模样,可他的眉眼间透着邪气。如今露出真实面目,像是很相符。“哦?兄弟?你问我为什么?”谢子殊张开手臂,向楚天阔走近。慕蔼尘挡在前面,举剑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于此,谢子殊停下脚步。“雁洲城有我一位当家人就已经足够。他们根本就不配,什么狗屁兄弟,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又怎么会和他们称兄道弟。想要杀死他们简直轻而易举,可要让他们死的有趣,可让我费劲心思。终于在五年前我遇到了逃跑的柳夕雾。她对几人恨之入骨,我若加以利用,定是一把利刃。结果也没让我失望,她很出色的完成任务。”
谢子殊越说越来劲,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脱口而出,像是和众人分享自己的成果。“毕城虎不小心撞到前去府中的柳夕雾,他把柳夕雾当成女鬼,吓昏过去。这个胆小鬼,真是可笑一醒来,便找人捉鬼。毕城虎并不知密室之事,可其他几位都担心会暴露密室的情况。因此我便将计就计提议先去鬼府探探情况,在众人捉鬼之前找人假扮鬼,然后将她收服,此事也就算过去。几人一听便立刻同意,前一天来到鬼府。可他们没有想到到这里来只有死路一条……哈哈哈……”谢子殊狂妄的笑着,被欲望吞噬的他如同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