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面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慕蔼尘走到柳夕雾的身旁,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柳夕雾抬起向小兔子般的眼睛,带着几丝胆怯打量着眼前之人。看到是慕蔼尘,她嚎啕大哭扑倒怀中,紧紧的搂着不放手。
慕蔼尘没有料到她会投向自己怀中,转头看了眼楚天阔。楚天阔跟他对视一下忙转向别处,吹着口哨,意在说姑娘投怀送抱你自己看着办,别问我。慕蔼尘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看到这种情况绕是他再冷血也没忍心推开。如此,让柳夕雾紧紧抱着。
楚天阔虽然摆着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但看到柳夕雾在慕蔼尘怀中的时候,“你居然……居然没有推开她。”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闷气。
无意间瞥到地上的詹刍敬,“正愁没地撒气呢,就拿你这个罪魁祸首来消气。”楚天阔三两步走到詹刍敬跟前,拽起他的衣领猛的将他拽起,未等詹刍敬站稳便问道:“詹公子,你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难道不解释解释吗?”
其他人听到方才的呼救声都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到柳夕雾在慕蔼尘的怀里小声抽泣。情况不明的众人看着场面混乱也未询问,暂时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西侧房间的吴佑公等人也闻声赶来,当他看到楚天阔揪着詹刍敬衣领,不禁问道“楚公子,我四弟发生何事?”
“你让他自己说!”楚天阔大声呵斥着,甩开揪着衣领的手。
詹刍敬抖抖身上的灰尘,怒目圆睁,嘴里骂着难听的话,上前就要动手打柳夕雾。“你个贱货,居然敢算计我。”
楚天阔将他拦下,奋力推到在地上,大声吼道:“干啥你?还想去打女人,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的?”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吴佑公总不能看着詹刍敬受欺负不闻不问。尽管是詹刍敬有错在先,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歉。若不是此时被困鬼府,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四弟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可如今情况特殊,不得不低头。“楚公子,我四弟多有得罪,我待他道歉。”
“道歉?人家姑娘的清白是道歉就能解决的吗?”楚天阔同样没有给吴佑公好脸色,都是同一类货色。柳夕雾听到“清白”,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抓慕蔼尘的手紧了紧,将她埋进他的怀里,哭的更凶。
慕蔼尘推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站在旁边。
“臭婊子!大哥,是这个贱货勾引我,让我晚上来找她,如今看来她这是设计陷害我。贱货!”詹刍敬向吴佑公诉说着,仍然不依不饶的骂着柳夕雾。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场,他真会上前扇她两耳光。
詹刍敬满脸疙瘩,绿豆眼。柳夕雾灵动可人,美不可言。以外貌来看,就算她瞎了眼也不会看上詹刍敬,反倒是詹刍敬一直对柳夕雾色眯眯,不怀好意。如今他说出这话,谁能信啊!
事实摆在眼前,吴佑公想解释也无人信,他走到柳夕雾身后说道:“柳姑娘,等出去后我让四弟纳你为妾。以他在雁洲城的财力物力,你今生定不愁吃穿,也算因祸得福。”
这说的叫什么话,还因祸得福。也不瞅瞅你四弟那模样那人品,怎么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