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梵西:“……”
连名带姓的叫,这下完蛋了。
去药店的路上,贺晏脸色阴翳,浑身散发着随时要炸的危险性。
纪梵西揣着手,不准备主动招惹贺晏。
两人同行了很长一段路,贺晏才沉着嗓子问道:“你把我的事告诉阿宁了?”
“嗯。”纪梵西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惹他伤心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甚至可能引火烧身。”
“所以你的智商退化了吗?”贺晏不轻易怼人,但怼起人来也挺狠。
纪梵西四两拨千斤道:“我的智商跟着你的智商基本维持在同一水平线,或许你的略高一点,但是你现在也为爱降智了。”
贺晏目光微动,暼着纪梵西说:“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吾日省吾身,与朋友交而不信乎?”
纪梵西:“……宁虽幼,勿欺也。”
贺晏:“君子思不出其位。”
纪梵西:“君子贞而不谅。”
贺晏:“物有自然,事有合离。有近而不可见,有远而可知。”
“可知?”纪梵西不想和贺晏拼古语了,“你的小朋友天真无邪,等他自然开窍探寻到你的思想境界,有生之年能达成吗?”
贺晏蹙眉:“拔苗助长毫无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