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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独特的撩人技巧,说出来让我学习一下。”纪梵西继续犀利发问。

蔚宁的脸开始发烫,跟做贼似的心虚。假如说这句话的人是陆晨希,蔚宁能编出一百种方式来忽悠他,但这话从纪梵西嘴里说出来,蔚宁像被按住了七寸的小蛇,不敢动弹。

蔚宁的囧相纪梵西尽收眼底,纪梵西没有得寸进尺继续为难蔚宁,毕竟他有贺晏这个大佬撑腰,而且蔚宁在纪梵西眼里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朋友。

纪梵西收起戏谑的表情,回答刚刚蔚宁的问题:“我和贺晏不止是校友,还是很好的朋友,他帮过我,我也帮过他,属于过命的交情。你还有问题要问吗?”

果然是夫家亲友团。

“有。”蔚宁忙不迭地点头。为了更了解贺晏,蔚宁再敬畏纪梵西也要鼓足勇气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问。”纪梵西正好也有话想对蔚宁说,以他浸淫商场多年的敏锐度,他知道蔚宁将要问的就是他想说的。

果然,蔚宁下一个问题就是:“贺队生病了,你知道吗?”

“知道。”纪梵西回答的很果断,“他好像旧疾复发了。”

“旧疾?”蔚宁的心猛地下沉,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声线不太稳道,“贺队看起来很健康啊,怎么有旧疾?他以前得过什么病?严重吗?”

纪梵西语出惊人:“他的脑子不好使了。”

“……”蔚宁克制住嘴角的抽动,干笑一声,“纪经理,别开玩笑好吗。”

纪梵西很认真地说:“我没有开玩笑,他的精神受过刺激,导致脑部有出血点,后来发展成血栓压迫神经,当时情况挺危机的,为此他做过一次大手术。”

脑部手术会开颅吧?蔚宁对医疗方面没有什么研究,但基本常识还是知道。小手术伤身,大手术是游历鬼门关,开颅手术……蔚宁不敢想象。

纪梵西发现蔚宁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连嘴唇都失了色彩,由此可见他对贺晏也用了真心。

贺晏表面风光无限,背后没少经历坎坷。百折不挠的他没有被风雪压倒,冰霜消融他又挺直脊背,咬牙肩负起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