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宁走到贺晏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按摩：“这么晚了还不睡,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啊？”

贺晏说：“在处理俱乐部的工作。”

蔚宁叹气,略带自责：“可惜我帮不上你。”

贺晏握住蔚宁的手说：“你把自己的工作完成得很好,所以我也要加油。”

蔚宁趴在贺晏肩上,缓缓问道：“我是不是老是给你添麻烦？”

贺晏：“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yzz那件事……我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波澜。”

贺晏说：“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怎么,你的圣母心又发作了？”

蔚宁摇头：“我才不是圣母，只是觉得后果太严重了。他好像刚成年吧，这样打压他不好。我经历过,那种感觉很糟。”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你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么？”

“嗯。”

“但有句话叫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如果卢子阳和韩鸥不及时阻止，你看到那些照片心里不难受吗？”

“应该不会吧，毕竟照片上的人不是我。”蔚宁说。

贺晏转身把蔚宁箍在怀里，抬头看着他：“如果那些照片被yzz发布到网上，吃瓜群众不会管真假，舆论发酵，到那时你还会这样说吗？”

那不等于重回深渊么，蔚宁赶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