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宁不承认自己骚:“我哪有!我都不知道骚字怎么写。”
“这句话就很骚,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贺宴用枪管给蔚宁指了个方向,“现在、立刻、马上消失在我眼前。”
机会难得,蔚宁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蔚宁一路狂奔,直到看不见贺宴的人,才停下来把血补满。
这游戏玩了四千多小时,从没像现在这样狼狈过,蔚宁好不甘心。
蔚宁在心里发下宏愿:贺宴,你等着,我会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接下来,蔚宁预估贺宴下一个可能要去的地方,决定和他反向而行。
祭坛左上方的营地,右上方的基地,看圈的位置,应该会往基地缩,蔚宁决定先去营地,再绕道去度假村,贺宴实力拔群,必不可能走这种非常规的绕城路线。
蔚宁边走边造杀戮,手气越打越顺后,心情也开朗起来,吹了一声流氓哨,自言自语道:“贺猪猪,你在哪儿?现在我有信心与你一战了。”
贺宴此刻的游戏是静音的,隔音耳机戴得不太严实,依稀听到了蔚宁那一声骚气冲天的响亮哨声。
贺宴把右边耳麦提起一丝缝隙,刚好听到蔚宁说的那句“求草”的话。
贺宴的嘴角微微上扬,就喜欢他这种虐不死的小强精神。
蔚宁要冲桥之前,发现子弹不太够用,转去河静城里视察民情。
河静城的资源不怎么丰富,蔚宁查完三仓,没有收获,又在房区继续搜寻。
奇怪的是,搜完外围房区仍然一无所获,不知道哪个穷凶极恶的土匪在这里扫荡过,寸毛不留,简直太过分了!
蔚宁有一颗不抛弃不放弃的心,又转进内部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