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宁抬起头,看着贺宴,也委屈起来:“你知道她会不开心,还指使我做这些事,现在我帮你拉了一大半仇恨,你还怪我,我里外不是人就不可怜吗?”
得!刚气走一个小哭包,现在又多个小委屈,贺宴一个头两个大,今天难道是水逆日?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贺宴扶额道,“要不你先回家休息,我给我妹做一下思想工作。”
听到休息两个字,蔚宁突然想打哈欠。
蔚宁捂着嘴,把打哈欠的欲望硬生生憋回去,眼睛里憋出一层水雾,配合他的话,卖惨指数直线上升:“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有赶走我的意思。行,我走!”
蔚宁低头把试题本收起来,抽了一张卫生纸用力擤了一把鼻涕。
贺宴看到蔚宁眼里有泪光,以为他也哭了,心里顿时一紧:“你怎么了?”
蔚宁没理会贺宴,收拾好后,直接站起来转走就走。
贺宴有点愧疚,一把抓住蔚宁的手腕,解释道:“我也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就是……哎!不知道怎么说。”
贺宴不擅长解释,平时要么在训练基地和队员待在一起,要么回俱乐部和下面各个分部的教练领队开会研讨。作为v俱乐部的大boss,只有别人向他解释,哪有他解释的时候。
蔚宁在贺宴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扬起嘴角,准备来一发欲擒故纵。
蔚宁背身对贺宴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你家楼下哪里有b站?”
“这个我不太清楚。”毕竟时间对贺宴来说比较宝贵,出门都是开车或者打车,“我去问问我妹,她平时上学都坐b应该知道。”
蔚宁:“………”
贺宴明明有车,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说我开车送你回家吗?而且这个点哪里还有b可以坐啊!看来自己低估贺宴直男的程度了。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慢慢找吧。”蔚宁背上自己的挎包,走到门口换鞋的同时,伸手在包里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