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妈妈刚好从厨房走出来,听到蔚宁在cue她,拿起蔚宁放在桌上的黄瓜背在身后,走过来问他:“宁儿,你说谁是跳广场舞的老阿姨呢?”
完蛋!蔚妈妈是一个紧跟潮流的时尚达人,一直抓着青春的小尾巴不舍得放手,对年龄问题十分敏感,蔚宁把她和广场舞大妈混为一谈,完全是在老虎的肚皮上挠痒痒——花样作死。
“妈妈,我没说你。”蔚宁试图解释,但蔚妈妈并不想给他机会。
蔚妈妈举起一根长长的黄瓜,露出最美的笑容,用最大的力气一黄瓜拍在蔚宁的屁股上:“没说我,你说的是谁啊?臭小子,老娘跳的是最炫拉丁舞。”
“啊!”蔚宁屁股上的肌肉被打的强力收缩,疼的蔚宁弹跳起来。
“老阿姨这三个字是你说的哈?我就琢磨你今天气色不好是不是身上血脉不流通,需要老娘给你疏通一下。”蔚妈妈边说边挥动黄瓜进行花式抽打,蔚宁被她打得在客厅里乱窜。
“妈妈,请放下你手中的攻击性武器,我十九岁了,我有我的尊严!”蔚宁跑到餐桌边上,和蔚妈妈秦王绕柱走。
“十九岁?你在我眼里永远只有九岁!”
这句话,我表示赞同。电话另一边的贺宴默默点头。
黄瓜拍肉的啪啪声和蔚宁的惨叫声引起贺宴的极度舒适,甚至想亲自上场操作。
蔚宁被蔚妈妈逼到角落,才想起电话还没挂呢,连忙捂住声筒说:“妈妈,我在接电话呀,我不要面子吗?”
“谁的电话?”蔚妈妈看了看来电姓名,没有,蔚妈妈第一反应就是推销电话。
“卖保险的?”
蔚宁摇头。
“贷款的?”
蔚宁继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