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尚书气的敲桌子，“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那外祖父就不要说了。”

五皇子向来听安尚书的话，这还是第一此这样跟他回话。

安尚书怒得拍了桌子，“你如此执迷不悟，是不是想让皇上赶你去封地，一辈子不回京？”

五皇子嗤笑，“就因为我睡了一个女子？”

“你对贾安做过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五皇子微微变了脸色，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如常，“不过是踢了两脚而已。”

“你说的轻巧，你可知贾安夫人现在命在旦夕？”

五皇子不在意，“与我何干，又不是我做的？”

“你说不是，可有人作证？”

“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何须让人作证？”

“可贾安会作证，他夫人之所以如此，是被你害的。”

“他敢？”

五皇子瞪起眼。

“他视他的夫人如他自己的命，假如他的夫人一命呜呼了，你说他敢不敢？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夫人真的没事，这一切都是假装的，你想想，他为什么要如此做？”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