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伯侯再次呵斥,却没有说让车夫调转马头回府的话。
管家知道他是妥协了,挥手示意车夫赶着马车快过去。
马车往前走,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马车很快到了战王府门前。
门前没人,只有看门人脸上挂着彩的在门口守着,他脸上的伤不重,根本用不着涂药,是福伯硬要府医给他涂得,为的就是今日让众人看看,战王府的人伤的可不轻。
管家伤的也不轻,但回去后,只是稍微涂抹了一点药,比起看门人,他显得好多了。
他上前去,对着看门人拱手,“麻烦不禀报一声,就说我们伯侯爷上门来给战王妃赔礼道歉了。”
看门人倒是没为难他,转身飞奔进去报信。
管家松了一口气,等了一会儿,福伯从里面出来。
昨日福伯下手太狠了,管家看到他全身立刻疼了,白着脸退后了一步。
福伯走路一瘸一拐的,脖子上还缠了纱布,趁着他有些发白的头发,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众人嗡的一下议论开了。
管家头皮有些发炸,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福管家,不知战王妃她?”
福伯看着马车后跟着的两排的小厮,冷了声音,“你们确定是来赔礼道歉的,不是来打架的?”
管家忙道,“当然是来道歉的。”
之所以带来这么多的下人,是怕战王府的人突然对着平伯侯发难,平伯侯吃了亏。当然了,这话他不敢说。
福伯看了马车一眼,“等着,我去禀报王妃。”